次日午后。
清风微醺,阳光微暖,梧桐心微凉。
躺在擂台上,仰望着皮笑肉不笑的樱,梧桐觉得坏事儿了。
樱可能是突破了,她刚刚在擂台上的战斗表现再一次压制了梧桐。
梧桐很不解,为何会出现当前这种情况?为何疲惫到不愿意睁开眼睛的妻子,搂着闺女休息了一晚,就脱胎换骨了?
不破不立?!
涅槃重生?!
什么道理?!
梧桐当时也很虚呀!他怎么没突破?
樱没有领悟到什么绝招,也没有对低温的掌握与感悟更深,更没有成为律者,她仅仅成长了一项——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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