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三娘有些不相信欧阳旭道:
“虽然我不是读书人,但是天底下的读书人都一个样,爱惜名声,他娶你都要遮遮掩掩的,生怕被人知道了,等他当了官,那也是一个新官,他敢帮引章赎身吗?”
话粗理不粗,虽然孙三娘没读过什么书,但为人处世的道理还是懂的,因为有言官的存在,这些人天天抱残守缺,没事干就喜欢怼别人来彰显自身的存在,要是有新科进士敢替教坊司里的官伎赎身脱籍,这些没事干的人绝对会逮着机会就骂,顺便跟官家谏谏言,在这些人的眼里,那些女子的前途命运事小,朝廷礼节事大,替这些贱籍女子赎身脱贱籍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见赵盼儿不说话,孙三娘继续说道:
“盼儿,你好好考虑一下我说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子方也该放学回来了!”
“好!”
孙三娘走后,赵盼儿端着一盆热水进了袁旭东的房间,将热水盆放到桌上,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躺在被子里的袁旭东,她轻轻叹息一声,无奈道:
“龙凤茶搭配碧涧豆儿糕,至少也要一两个时辰才会起作用,你还不起来?”
“我肚子疼,起不来!”
“你到底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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