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河阳城警戒的鼓声响起时,举城震动。恐慌了一个月的时间,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敌军来袭,敌军来袭!”传令兵没命地在城中纵马狂奔,将军情传遍河阳城,“全城戒备!全城戒备!”
白泽第一时间惊醒,青鳞还在搂着他的脖子酣睡。白泽轻轻拍着青鳞的后背,叫她“鳞儿,鳞儿?”
“怎么了,爹爹?”青鳞哼唧一声,迷茫地睁开翡翠似的的眼眸,带着没睡醒的雾气。
“出事了。”白泽来不及解释,“快化成本体,我要出门了。”
“嗯。”青鳞迷迷糊糊地化为巴掌大的青蛇,钻进白泽的胸口,接着睡觉。
白泽迅速披上黑甲,佩双剑,解了庭院战马的缰绳,纵马出了院门,见陶弘景的院门却是上了锁。
“这么晚了,老师去哪了?”白泽心里奇怪,可来不及多想,纵马出了巷道,直奔河阳城城门而去。
城道上已经满是奔走的士兵。
大批流民在城里四处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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