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找你都干什么了?”屈南忽然问。
陶文昌回忆“什么也没干,就坐在我旁边给棒棒糖画圈圈。每天画几十根,我估计现在他家里都存了好几百根糖了。但我总觉得他想和我说什么……对了,他每天还给我一根呢。”
“还给你?”屈南语气不明地说,“你们关系可真好啊。”
“不是吧不是吧?南哥,这醋你也吃?”陶文昌瞥过去,“你想和人家搞好关系,你别送小学生图书啊,四水的智商那么高肯定鄙视你。只是……太可惜了,好好一个孩子,为什么会弄成这样?”
屈南的脚步停下来,停在了路灯下面。“陈双说,是他爸打的。”
“不是吧!”陶文昌一声惊呼,“家……”他又立刻收音,声音变小,“家暴啊?”
屈南点着头“嗯,他和陆水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陆水比他小1岁。陆水的妈妈当年骗了他爸爸的钱,扔下孩子跑了,所以他爸就把恨意转移到陆水的身上。陈双还说,他爸只是恨陆水的妈妈,所以从来不打他。”
“这他妈的畜生啊。”陶文昌咬牙,“怪不得陈双用命保护四水,看来四水小时候没少挨揍。”
“可是你觉得这是实话么?”屈南低着头,像在盘算什么,他又开始往前走了,从灯光下走进了黑暗里,像一只黑鸦隐入夜色,回到了他本来的地方,“你不觉得陆水的状况很反常么?像不像他在保护陈双?”
“保护……陈双……”陶文昌也跟着往前走,忽然一下他停了,“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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