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不是就在学校嘛。”屈鹏找到了儿子,整个人状态放松下来,“咱们去训练场,我给你们指导指导,走吧,大家一起去……”
他要动,要拽着屈南,可屈南却定在原地,实在走不动了。
屈鹏疑惑地转了过来。“向北?”
“爸。”屈南慢慢地握住屈鹏的手腕,握住的,是他没法割舍的亲情,“我不去了。”
“什么?”屈鹏听不懂,“这……这怎么能不去呢?你们不是要训练吗?”
“不去了。”屈南忽然好累,也忽然有点冷,哥哥的外壳一直没有离开,温室一样保护着他,还给了他一个叫做屈向北的人格,“爸,我不是向北,我不是我哥。我是屈南。”
屈鹏的肢体立刻不再动了,眼神也不再动了,刚刚仿若正常的眼神开始出现一种茫然,思绪进入了一个常人不能理解的死循环。自己抓住的不就是儿子吗?为什么他说不是呢?如果他要是不是,那向北在哪儿呢?
“你不是?”屈鹏松开了手。
精神状态和眼神的转变就在这一瞬间完成,让陈双和陶文昌同时毛骨悚然。他们身边都有扮演精神病人的人,可是面对真实病例,还是差一点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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