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审判官上位实录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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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维莱特停下脚步,察觉到一墙之隔内多出的呼吸与心跳,瞳孔眯成细线。若非嗅到了水之神独有的味道,龙大概会毫不留情撕碎冒犯领地者。于是他仅仅是推门,不满地警告任性的神明——那维莱特把嘴闭上了。透过窗洒落的月光,龙望见隐藏在床帷之中,被风吹动若隐若现,如同珍珠一样的水之神。安静抱膝的白袍少女仿佛献祭的羔羊,裸露出来的肌肤像璃月珍贵的白瓷器一样。龙不自觉放轻了脚步,目光注视下,芙宁娜睫毛轻颤醒来了。圆润的脚趾微蜷起,将床单扯皱的这位罪魁祸首却向那维莱特发出了邀请——

        水之神决心色诱前做足了心理准备。龙一板一眼的拒绝却也令她错愕不已,简直要怀疑那维莱特是否有那玩意——对着我都拒绝!少女神明气红了脸,眼里水元素有些充盈,也可能是羞耻过头了,先前一切被旁人知晓了少不得被嘲笑,但在场的只有一条不解风情的龙。沉默中那维莱特想起芙卡洛斯惯是喜欢人类幼崽的,便学着今天看到的小姑娘,歪了歪头,向她劝诫:“芙卡洛斯,凡人浪费时间的行为于我无意”,顿了顿又补一句神明更不需要——

        芙宁娜当即就上演了什么叫歇斯底里。而对面甚至很有礼貌地把外套脱给她,送这位神明大人回房。门被合上了,冷静下来的少女倒吸一口凉气,心跳快到嗓子眼——我居然对龙发火?!这个时候她倒是意识到自己这计划有多可笑了,一条仇视神明,不通人性的龙,她居然会觉得能靠自己使美人计收服?芙宁娜悲鸣一声,把自己埋进枕头,狠狠地锤打床铺。虽然说为了拯救枫丹什么都可以使用……啊啊啊!开心点吧芙宁娜,至少知道了那维莱特不会被勾跑了,对着完美的神明都无动于衷,有比这更让人放松的事吗那些贵族休想用人类的欲望拿捏他——

        这边说服了自己的少女神明宽了心入眠了,那维莱特却意外地无法睡着。他再也不能保持规规矩矩的姿势,在被褥里翻来覆去,克制不住反复想起芙宁娜向他伸手的场景,龙优秀的视力捕捉了所有细节又在脑中完美复现,现在他满脑都只有水之神掩在发丝中红得不行的耳垂,喉头不自觉滚动咽下津液——龙有些苦恼于对水之神产生了食欲,以此方式取回权柄并无不可,但是他又想起那封信,“特别的你,特殊的你”——再等一等吧,芙卡洛斯所说的答案,我需要这个。他说服了自己。同时那双水雾蒙蒙的异色瞳浮现心头——神明会流泪吗?那维莱特若有所思,想起依照人类的规矩,令女子哭泣是应当道歉的。

        于是第二日他便拦住了一位侍者。即使对人类存在并不感兴趣,那维莱特依旧保有礼貌,哪怕沫芒宫上下都总是投来奇怪的目光:“请问,芙卡洛斯在床上生气了么办?”——这条龙就这么称述了事实。好吧,有礼貌,但不多,也许该怪水之神忙于处理些贵族败类而暂时疏忽了龙的教育。不过这位幸运被选中的使者只是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好吧,也许还该怪水之神御下不严。虽然她要是知道民间流传的那维莱特的定位是小白脸……不好说,反正天理会笑醒?

        侍者便偷偷摸摸带着龙钻进灰河角落。纸张腐烂的味道同地下污水的恶臭交杂,四面八方窥探的眼神,那维莱特控制不住地要想引来洪水冲刷一切,面前的人类还在滔滔不绝吹嘘手中书本的贵价意图宰一笔——龙不是好脾气的龙,至少那是几百年后的事。总之在顶级捕食者面前腿发软不丢人,老板哆哆嗦嗦地上供了秘籍。那维莱特草草翻几页,对着上面各种姿势的交缠小人直皱眉,语气不自觉绷硬:“芙卡洛斯会高兴?”

        “……”老板现在恨不得没长耳朵。眼见对面客人面色不善了便只说做得好一定行,装作没听到他直呼神明名讳,至于这大不敬的内容更是当作从未印刷过。待到这地上的“大人物”离开,阴沟中的老鼠们一番动静,消息流动起来,得了信的贵族们互相露出暧昧的神情,只是想到那个油盐不进的小白脸,还是得防着吹枕边风——这帮人突然找事又烦得芙宁娜疲惫不已。新任水神毕竟势单力薄,与从先代时期就盘踞的各大家族对峙无疑是悬崖走钢丝,何况她还有巨大秘密要保守。没有神的力量,知识,一旦行走差错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等依照着镜中指引去请来水之龙了,却根本不能为自己所用——在政务中泡昏了头的芙宁娜终于想起有些日子没见到那维莱特了,唤来侍者得知龙近日在钻研知识,欣慰得简直想大舒一口气。于是她矜持地点头赞许,连带着夸赞给龙买书的侍者——如果她多问一句什么书就好了,可惜水之神还要去赶讨厌的酒会,完全忽视了侍者面色古怪。

        …………

        深夜,芙宁娜终于在被酒精与烂俗熏香浸泡的大脑中搜罗出了一个并不算高明的借口,撞上笨手笨脚的发条机关,酒液洒下毁了自己华贵的裙子,于是任性的神明当即变了脸,大发雷霆离开了大厅——她终于从贵族们虚与委蛇的酒会上脱身逃回了自己房中。真是精疲力尽呐。芙宁娜仰起脖颈,将自己沉沉地摔在绵软蓬松的大床上,放纵手脚的知觉,让它们脱离自己的摆布。她的神思开始游移,像窗外浮动的朦胧月影,挣脱出僵直、冷硬的躯壳,缓缓升入半空中,升入她渴望已久又求而不得的幻梦中——

        房门突然被打开。在床边站定的龙遮住月光,投下了一片阴影。已是半梦半醒的芙宁娜嗅见熟悉的气息,挣扎着撑开眼皮勉强辨出来者便又罢了工,昏昏沉沉间上次被拒绝得毫不留情的画面浮现,似乎也无需担心那维莱特行什么越矩之事;只是心藏莫名泛起一丝淡而奇异的酸楚,让她难享美梦——并不清醒的芙宁娜自然是忽视了此刻俯身同她只有分毫距离的那维莱特。凑近了的龙轻轻挑开染上脏污的裙摆,少女神明因酒精而泛起微微潮红的肌肤映入眼,那维莱特久久凝视着,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的冰冷面颊轻轻贴上了芙宁娜的小腹磨蹭,同时将她无力的双腿抬起,依照着书中图样先打开成交合中惯用的姿势。手掌顺着芙宁娜细滑的大腿内侧上滑到秘地,这条谨慎的龙还先颇为细致地揉捏一番,观察着她面上眉头不似先前纠成一团才胆大妄为起来。于是那维莱特又选中一边酥胸轻轻揉弄,听得迷梦中的少女神明漏出几声呜咽,备受鼓舞又化出部分龙形,爪尖拨弄乳端,逼得这点红果颤巍巍立起。而探入裙底的手也没停,勾出丝绸底裤的系带。染湿一片的布料归好在旁,那维莱特难以克制得贴近已暗生潮意的穴口,渴水的本能驱使他向芙宁娜的深处榨取甘露。略带凉意的唇吻落下,高挺的鼻梁顺势顶弄上阴蒂。灵巧、分叉的长舌搅动,那维莱特的鼻息逐渐急促,一波波甬道收缩开合的柔腻水声恍如海潮,阴唇浸透着龙涎,粘腻滑润得仿佛海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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