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他停在了自己旁边的空位之后,那个女性快要喷出火来的眼神就像是一把刀子般悬在旁边,这种狠恶眼神甚至给了袁鬃一种对方想要把素不相识的他千刀万剐的错觉。
他依然厚着脸皮坐在那个位置上,女人带的孩子似乎也很介意他坐在旁边这件事,小孩子抬起稚嫩的小脸,人畜无害地朝自己的母亲指着他告状:“妈妈,这个叔叔好不要脸哦,非得挤着我们坐,你看看他的屁股,这么大,一个位置都坐不下吧,妈妈你看,他的大屁股将扶手都挤开了,哈哈哈!他坐了两个位置!妈妈!他一个人坐了两个位置!”
孩子的母亲闻言,倒是收敛了狠毒的表情,略带嘲讽地朝他笑了笑,也没有要管束自家孩子的意思。
袁鬃低下了头,他知道自己屁股大,可这是天生的,他也没有办法,但在这样一个公共场合被一个陌生小孩儿这么指出来,他也顿时臊得面颊绯红。
他却没有看到,与此同时周围所有人都已经被小孩大呼小叫的声音吸引得转过了头。
麻木而冷漠地直勾勾盯着他所在的那个角落,根本不像是正常人被新鲜事物吸引的样子,那神情更像是一群被人操纵的提线木偶,刻板而冷静地继续着自己该做的一切。
他的屁股不久之前刚刚被人用肉棒狠狠操过,此时棉质的工作裤和内裤里头还都留有不少淫液,有他的,也有那个恶徒的。
为了不让人看出来,他猛地夹紧了双腿,可那家伙的信息素带了一些迷迭香的气味,他的发情期原本也不远了,这样一来,身上的春潮被勾了起来,一时半会儿也降不下去,他的淫液越积越多,顺着股沟一路往下流。
饲养员心知不该再坐在这个地方了,再坐下去,发情期提前到来引起了附近所有配种者的窥伺就不好了。
他猛地站了起来,正想往外边儿走,但刚才的遭遇又让他止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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