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法的机能是悖论性的，一方面要惩罚犯罪，另一方面，要限制惩罚犯罪的权利本身。保证犯罪人的人权。”冷淡而平稳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语气淡淡的。
栗盼盼听着，心思却没有在讲的内容上，她全神贯注地，注意力钻进无形的网络线，紧紧抓住对方的声音来想象着对方现在的表情和动作。她把手机放在床头，想象着对方一边语气平稳地讲课一边侵犯着自己。一想到他冷淡的目光在侵犯她的时候会漫不经心地点在她身上，战栗爬满了全身，栗盼盼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摩擦着。
摩擦不到一会儿就觉得这样的刺激不够，她伸出手去扯内裤的后沿。内裤受力被扯紧勒住阴唇，显露出饱满的形状，湿漉漉地随着双腿摩擦而挤压着，阴蒂因为充血而肿胀露出，也被摩擦的动作翻过来翻过去地揉搓了个遍，被水冲洗的水蜜桃被挤压，湿乎乎黏唧唧地卷起自己的表皮。
快感一点点累积，枕头被她空着的左手攥出一道道鲜明的褶子，脑袋混沌地浮在空中，却又被电话里传来的声音狠狠拽下来惊醒。
“你知道为什么国家有时候对于犯罪者的惩罚看起来不那么严厉吗？“
“呼......嗯...嗯？是为什么呢？”
她在转瞬的茫然之后迅速平稳了声线，悄悄地深呼吸一次把紊乱的气息压下，顺着他的话弱弱地困惑着。她紧张于对方可能会发现，又期待对方会发现，最大的可能是，对方有点困惑但是并没有把语气的波动放在心上，而是归结于晚上的疲惫。
栗盼盼一想到如果对方发现会露出的严厉表情，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又下落，扯紧的内裤摩擦着阴蒂，连通大脑的某根神经进而迸发出烟花在脑子里炸开，松懈一瞬，小穴抽搐着往外一点点吐露心事，阴唇再不是阻碍，内裤上出现一片浸湿的痕迹，脑子连带身体一并抽动着，手指划过阴蒂又引出连串的烟花，绚烂又带电地一连串沿着脑神经蔓延又酥了整个身子，紧绷的肌肉软下去，不自觉吐出一口气又提起整个心，侧耳倾听对面的动静。对面语气平稳，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什么。
栗盼盼终于忍不住，胳膊从内裤边缘移开，伸手去够那个放置在床头的玩具。玩具是粉色的猫爪形状，硅胶材质的，柔软又韧性。她握住那个玩具，脑子里浮现的却是陈趣骨节分明的手指。这并不一样，柔软的玩具与玉石般的手指并不一样，触感，温度。温润的玉石也会染上颜色吗？单是这样想着，栗盼盼往下探去的手都免不了有几分急切。
与此同时，陈趣推了一下眼镜，白皙又骨节分明的手搭在鼠标上，滑动鼠标放大画面，目光专注在荧光的屏幕上。画面中的栗盼盼凌乱的长发蹭在枕头上，黑白分明的视觉刺激，被子被身体蹭到一边，柔软又委屈地扭成一团。手正将那个玩具往下移去。他饶有兴致地偏了一下脑袋，拉伸了一下颈部肌肉，又端起手边的咖啡浅尝一口，咖啡氤氲的蒸汽模糊了镜片，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陈趣并不觉得栗盼盼的行为冒犯，相反，被当作意淫的对象令他兴致盎然，他估算着，适时在在她行动变得激烈的时候开口询问，果不其然，她听到他的询问时的深呼吸，透过耳机传到这里，显得粘腻又慌乱。陈趣只佯装不知，继续回答着那个被她反问回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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