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渊掰开他P股/手指压进肿紫的T/撑开检查他今日的贞C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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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不合时宜的傻笑瞬间将剑拔弩张的局面化解,齐渊被他的软唇蹭得痒痒,重重揉了揉掌下的屁股:“怎么乐成这样?”

        叶怀远性子清冷,心道有这力气不如与朝堂上那班老臣唇枪舌剑一番,只淡淡问了句:“不疼了?”

        “疼…但你们不吵了…”宋祁陪着笑脸,从齐渊怀里滑溜溜滚了出来,讨好的小模样不似堂堂皇上,倒像个被两名客人同时翻了牌子的小倌儿,拖着还带着哑地嗓门左看看右看看,两头都不敢得罪:“我明日一定好好上朝,好好练骑射,晚些再好好读书…”

        “小陛下倒一贯嘴甜,”教训人的时候虽然心狠,看着他这副可怜相仍没忍住笑意,叶怀远哗啦一声从水中站了起来,取了浴巾边擦身边嘱咐:“今日早些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夜晚别贪凉,别打都打不改,先生都不知该如何教你才好。”

        “先生若是动手不动口…就教好了…”宋祁双手叠在浴池沿上撑着下巴,由下至上仰视着叶怀远叫人看不腻的俊脸,一时心急便把“动口不动手”给说反了。

        “那看来还是打得不够狠。”叶怀远利落地将衣裳重新穿好,抱着胳膊看了看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小子——那一身奶白色的皮肉被泡得粉扑扑的,浸在水里的红屁股鲜艳醒目,秀美的哭颜虽可怜,却难掩几分灵动与顽劣。

        宋祁这才意识自己说错了,后脊梁的汗毛腾地竖了起来,本还想辩解些什么,叶怀远却只冲池水里赤裸的二人行了个揖礼,甩开广袖就这么走了。

        “再看,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齐渊低沉的声音从头顶压了下来,男人结实发烫的肉体整个包覆住了自己,宋祁狠狠打了个尿颤,屁股下意识地紧了紧,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侧颈就被大力啃住了。

        “唔…!不…不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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