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青楼抓J反入圈套/被异族男人下药身陷险境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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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楚义看着的日子果然不好过,日日需要早起不说,上朝前还得在晨曦中先扎马步打一套拳,屁股疼就算了,后穴里还夹着两颗乱滚的小玉球,叫他不得不时刻夹紧屁股,身后两团肉酸得不行。

        相较于劳什子的銮驾,宋祁更喜欢趴在齐渊的背上,更不用说如今屁股带伤坐都坐不下,再被那銮驾一掂,小命都要交代在那上面了。

        “阿渊…我不想楚将军再管着我了…”宋祁心里话只敢和齐渊说,这日下朝被齐渊往校练场背时,偷偷地咬人耳朵:“你能不能想个什么由头,让将军回自己府上…?”

        “要么陛下再忍上半个月?”齐渊好笑地掂了掂背上的小子,完全没有实施这个计划的兴趣。

        宋祁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越过齐渊的肩膀望想远处的校练场,心中突然涌出了强烈的逃跑冲动。

        水灯节就要到了,城里的百姓携家带口都要到瑾淮河边放纸糊的荷花灯,而其中最引众人津津乐道的,便是瑾淮河两岸的美艳妓子们,也会纷纷从轩窗里探出头来,把一盏盏格外精致的描金荷花灯荡入河里,是普通百姓能够一睹芳容的最佳时机。

        瑾淮河畔的木樨楼是皇都最着名的男妓馆,从大理到江南,从蜀地到塞外异族,小小一间妓馆就汇集了全天下的美人,管你达官贵胄,但凡想一吻芳泽的,除非豪掷千金,否则可是连面都见不着。

        可今日水灯节的大堂宾客里多了一名极美的美人,一身雪青色长衫清雅脱尘,一挥扇面露出冰肌玉骨的纤细腕子,在一众大或道貌岸然、或大腹便便的老家伙间极其耀眼。

        美人脸上覆纱看不清容貌,可犹抱琵琶半遮面在现场的风流客们看来无非是吊足男人胃口的小把戏罢了。

        “这可是新来的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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