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梦重重摔到塌上,即使有被褥缓冲,自己还是撞得肩胛发疼。
他着急着想要挣开困住双手的麻绳,本就苍白的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磨得发红,还破了皮。
这一切的作俑者只是靠在墙边饶有兴趣地看着,终于按耐不住,抄起桌边满当当的一壶酒踱步到床榻边。
“你要干什么?!...”
碎梦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刺杀目标抓住,而且还把自己的武器全收走了。
但作为一名死士,他早就做好了拒不招供、随时赴死的准备。
血河爬上床,抬手抓住了碎梦直冲他面门踢去的脚踝。
“早知道刚刚也该把你的脚给绑上……”喃喃间,手却突然发力,扭断了碎梦一边的脚踝。
“嗯!……”
碎梦没有大呼出声,但突然的疼痛还是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强忍着咬住下唇,面色发白,额头布满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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