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卧室门外是电视发出的男女混杂的主持节目声调,家门外是汽车压过公路,轮胎旋转摩擦地面的奔驰声。
喻航穆大气都不敢喘,明明坐在床上偏要双手撑在上面,双腿分开性器娇滴滴的垂在胯下。
喻越凌上床的动作过于急迫,木质床的四角颤巍巍站着。他凑近,跟小狗闻食物可否入口般嗅嗅了喻航穆身上淡淡的沐浴香。
同一个地方洗澡,用一样牌子的沐浴用品,喻越凌认定他哥要好闻,自己要粘上他的甜美味道才满足。
“你轻点,别闹出太大的动静。”喻航穆明显的感觉到床在咯吱咯吱作响,“他们还在外面了。”
喻越凌挑眉坏笑,“就是因为于父母隔着一堵厚墙才刺激。”他封住推脱的话,细细地吻着。
空调热风打在床头,借着障碍散在喻航穆脚边。
赤红的颜色爬上腿根、腹部、颈部、耳朵,寻着接吻吞吐的声音前进。
喻航穆忍不住伸舌舔弄,尝到细微的甜头不足以安抚绷紧的神经后,腾出一只手推了推前面的人。
喻越凌正吻得痴迷,不耐烦地扣住阻碍他深入享受的手腕,别到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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