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涯一声大喊，‘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走了几步的慕泽希停下来，微转过身，冷眸盯着天涯。
天涯义正言辞，“属下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就算王不给属下一个交代，也得给为了这次计划而死去的那些术士一个交代吧？
他们可都是甘愿为王牺牲一切的人。
王，这些年，您受了多少苦？您不记得了吗？
为什么单单为了一个少年，您就变成了这样？
您忘了一夜被覆灭的灵国了吗？
您忘了那些在大火中痛苦嘶喊求救的子民了吗？”
“她是女的。”慕泽希突然说了一句。
天涯当即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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