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明天,就能知道城主到底是什么人了。”慕清浅盯着鸟笼里的蓝歌笑了笑。
南无月觉得慕清浅不是傻了就是疯了。
对着一只快死的鸟,还能笑的出来?
她真是没心没肺,一点都不担心这鸟死掉啊。
两个人租了一个小客栈,回到房间,慕清浅将鸟笼打开,将蓝歌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
从空间里,拿出了银针。
寒光闪闪,针尖锋利,连南无月看了,都觉得疼。
“有点疼,忍一下就好。”慕清浅抚了抚蓝歌的毛。
到了后半夜,南无月昏昏欲睡,他单手撑在桌子上,几乎要睡着了,却又马上醒了。
见慕清浅刚刚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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