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确是亡灵。”雪无伤的来历，凰君夜曾经告诉过她。
幻颜纳闷，亡灵只存在在天渊境内，视为天渊守护者。
到了天亮，幻颜身体好了许多，几个时辰的交谈，幻颜是越发觉得叶曦玥这女人跟其他世人不一样。
“今天听说公西府来了一个人族女子，我啊，最讨厌人族了。”
“所以你拿着弓箭来杀我？”
“是啊，没想到我自己反倒吐血了，还好，你这个人跟其他人不一样，嗯，很好。”
“我该多谢你的夸奖？”
幻颜笑了，深深望着她，“在遗忘城，好好活着……”
叶曦玥一时听不懂他这句话的含义，其实她也知道，人族在遗忘城生活起来比较困难。
若说遗忘城的亡灵们最憎恨什么，那就是——人。
世人待他们不公，他们为何要对世人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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