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谁能把你打成这样？你我不过几百年不见而已，就算你身受重伤，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你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
凰君夜有多强，她知道。
她敢说，即便凰君夜身受重伤，她依然不是凰君夜的对手。
在这世上，她唯一服的彻彻底底的人，不是她师父，而是——凰君夜。
从几百年前，第一次见到他，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可与天地共存，哪怕是千古一帝在世，若与全盛时期的他相比，也不一定会赢。
况且，这个男人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
如此登峰造极的一个绝地强者，怎么会……变成这样？
要武力没武力！
要光明没光明！
“你说，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我去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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