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着一身染血的深蓝汉袍,脸色苍白无比,她的背后有一道狰狞的剑伤,却没有丝毫的鲜血渗出,气息微弱而稳定。
男人的伤势就严重多了,一道剑痕直接从背后贯穿了他的躯体,鲜血将衣物染成血色,他的左手紧抓着女人的手掌,右手死死的攥着一柄长剑,虽然已经失去了意识,但两只手就像是铁钳一样,根本没有松开的意思。
纪念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的瞬间,瞳孔微缩,身体突然一颤。
她有些失神,双唇微微张开,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呢喃
“是他……竟然是他?”
“会长,您说什么?”一旁西装革履的男人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纪念回过神来,微微摇头。
男人犹豫了片刻之后,开口说道“这两个人的情况都很奇怪。
那个女人虽然受了剑伤,但却没有流血,伤口附近的肌肉组织也丝毫没有愈合的迹象,而且她的伤口却依然很……很新?就像是所有细胞都定格在了受伤的那一刻一样。
那个男人就更奇怪了,这种规模的贯穿伤,就算没有伤及心脏,也会造成大量的失血,一般人早就流血而亡了,但他不仅没有死,而且伤口还在逐渐的自动愈合,他能活下来简直就是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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