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生气,阮诗诗声音里都带着几分颤抖,“所以你就要限制我的情感自由吗?”
“从你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起,你就要为自己负责,不是吗?”喻以默迈步靠近她,眸光沉冷,“不然你觉得,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一句话,瞬间将她点醒。
果然,从古到今,有钱的那一方都是占据主导的那一方,而她为了父亲的手术费,不得不答应他这些要求。
阮诗诗有些痛苦的咬了咬牙,一想到括号里的那行小字,她的心就不自觉的收紧。
一切以他的需求为先,这和被他包养了有什么区别?
她深吸气,费力的抬眼看向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咬着牙道,“这样似乎和被包养没什么不一样。”
喻以默眉头微收,转头看向她,面色沉冷,他薄唇紧抿,没有回答。
他从来都没有这个意思,之所以不准她和别的异性接触,只是对她变相的保护而已。
毕竟只有他清楚男人究竟有多复杂,包括那个宋夜安,表面上看上去彬彬有礼,其实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
而在阮诗诗看来,他的沉默就是默认,是在无形中承认这份合约的实质就是一份包养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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