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连声道谢,连忙退出了房间。
喻以默皱眉,脑海里来来回回浮现的都是女佣刚才说的那些话?
父亲和何淑萍究竟对她说什么了,竟然让她不顾身上的伤就直接走人?
他攥紧拳头,用双臂撑起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艰难的套上一件衬衫,不小心牵扯到背后的伤口,疼痛立刻席卷而来。
喻以默皱紧眉头,强忍疼痛将衬衣的袖子扣上,穿好衣服,迈步走向门口。
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觉到身上的肌肉会牵连到背部的皮肉,与此同时带来的就是一阵阵尖锐的疼。
还是很疼的。
他都有些难以忍耐,更别说是阮诗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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