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留下来()(内含腿交,指J和坐乘) (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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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牙儿!你还好吗!要喝水吗!还难受吗!??”碎梦佩刀都来不及收,火急火燎地冲到无情前面,直接跪在他轮椅前攥上他的手臂,急切地想要看到无情的脸色。

        那张平日里温润如玉的君子面,此刻正让人浮想联翩的赤红,无情肤色胜雪,所以在只有微微月光的室内也能将他脸上的红看的清晰。平日里没有血色的唇瓣也因为充血而红润但干燥,正紧抿着一方眼熟的帕子。

        “月牙……儿”少年的声音缓缓的小了下去,攥着他手臂的手也迟疑的慢慢松了开。无情的手隔着衣袍攥着依旧硬挺的男物还没来得及放开,若是光线再好些,甚至能看见那衣袍因为渗出的前列腺液而隐隐泅湿,少年在慌乱中攥住的,正是他生涩自渎而正在晃动的臂膀。

        少年秀气的面孔也一下子闯进了无情因情欲而发红的眼底,几乎是同时,无情似乎听到了,那点残存理智之弦绷断的声音。他松了口,帕子随之掉落,恰恰盖上了那鼓鼓囊囊的裆部,微颤的手停了动作,一瞬间握住了少年想撤走的手臂,将人往上一提,俯身就吻了过去。

        事情发生在须臾之间,容不得碎梦反应,在他由于过度惊讶而愣神的空里,那有些干裂的薄唇已经将他柔软的唇瓣叩开,生涩但贪婪地汲取他口腔的津液。少年瞠目,他根本没料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待他稍微回了点神想逃的时候,已经被无情扣上后脑上,将他半个身子都拥进了怀里。

        这是无情的初吻,他失神地只知道尊顺本能的欲望,滚烫的掌心按着少年的后颈只想把他掰的更近些,少年在挣着手臂,他就攥紧拉住,少年在死咬着牙关,他就拿舌去撬。碎梦退一步他就进三步,湿热的舌头胡乱搅合缠在一起,唇瓣刚松开漏了点空气进来无情就又贴上,直到碎梦逐渐失了力气,挣扎的手臂也不再晃动,只是紧紧攥着他的衣领,剩下难以收住的鼻哼。

        碎梦只觉得脑袋好晕,热气正蒸腾着从月牙儿的身上度过来,窒息感让他眼花缭乱,但顾念着无情的身子,抓着他衣料的手只是轻轻地搡了搡,无情似回了神一般的将怀抱松了松,少年就脱力地栽在他怀里,顺着他的胸膛滑了下去。

        两人都喘的厉害,碎梦的脸贴在无情的小腹上,双手还无力地拉着他胸前的衣襟。无情的次次深呼吸都带着少年起伏不定,屋内沉寂下来,一时间昏暗的屋内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黑暗里,无情摸索着握上碎梦的手,少年能感受到那双手的颤抖与滚烫,刚刚突如其来的吻让少年惊魂未歇,脑子里突然就闪过那刺客女子所说的话。

        无色无味的宝贝……浓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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