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迟哭什么?项链太贵吗?还是后怕?还是委屈?
徐闻洲不觉得。
他自认了解唐迟这个人,从头到脚全是心眼儿,有奶就是娘的小婊子,哪来那么多的功夫伤春悲秋?
可是他到底为什么想接吻呢?徐闻洲百思不得其解。
硬挺的性器在火热甬道里穿插,一下下地顶到底,唐迟被顶地大腿抽搐,有一下特别重地顶在前列腺,擦着肠壁捅进去,直叫唐迟觉得灵魂升天险些又失禁,他攀着徐闻洲的肩膀往上窜了好半截,被捞着两条腿盘在腰上压实了按到底,唐迟嗯啊地哭出声,求饶的话断断续续,吐着舌头不像受不了,像爽翻了。
徐闻洲咬着牙就着刚才的方向一下一下顶到最深,每一下都非得让唐迟肚皮凸起来,唐迟的叫声越来越大,脖子都绷红了,眼前就是那颗长了血痂的乳头,是霍持章干的。
越想越恼火,明明唐迟先勾引了他,怎么就又爬上亲哥哥的床了?
霍持章还觉得是他让的,他知不知道唐迟十六岁就躺在自己床上让自己给他撸了?
徐闻洲就近咬住那颗招人惦记的乳头,咬在齿间细细地嚼,牙齿刮着软乎的白肉,吮地啧啧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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