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梦(水煎/梦里梦外都被草了但不是同一个人草的/骨科要素) (1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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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世凉醒了。他总是这个时候醒。天还未明,夜也未央,不上不下的时辰,空余一点青白的月色和冷清的寂寥。

        他醒来,心里闷得慌,连呼吸都是短促的,每次都这样,觉得厌倦。于是他走下床来,赤着脚踩在浅灰色的地毯上,

        那狼犬趴伏在他床边睡着。听见自己主子醒了,那狗也勉勉强强地睁开灰棕色的眼睛来。这狗乖巧,极通人性,它醒来,看见晏世凉苍白的脸,担忧地挨过来,轻轻蹭着晏世凉的腿。晏世凉瞧着它,蹲下身来,抚摸着它自己的爱犬,那狗伸出舌头舔舐着晏世凉的手心。

        晏世凉笑了笑,奖赏般的挠了挠那狼犬的下颌,他把额头抵在那狗温热的脖颈上,温和地说:“真乖。”

        晏世凉不睡了,他走出房门,要去看唐道晴。他知道的,唐道晴现在十有八九像上次那样在梦里发情。他昨天给人抹了那么多淫药,却只赏了他一顿鞭子,根本没碰人里面就就把他双手绑住扔在床上走了,唐道晴要是睡得着,梦里也还会抽噎着发情求操。

        晏世凉走到唐道晴的房门口,唤走了那只一直守在那里的白色猎犬。打开门就走进去了。

        果不其然,他看见唐道晴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阴茎高挺着淌水。他双手被反绑,一身鞭痕和被红绳绑缚后留下的红痕,因这情动,唐道晴一身是汗,他把自己的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在床上发出沉闷而勾人的叫床声。女穴里淌出的水把腿根和床单浇得湿润。

        难受,唐道晴欲火焚身的,却醒不过来,嘴里梦呓着乞怜的话,也不知道到底又梦见了什么。

        晏世凉看了冷笑了一下,解开了绑缚着唐道晴双手的绳子。

        他想起前几天,他进这屋子的时候,唐道晴也是弄得满屋子都是他的骚味。今天柳叶不在这间房子里。他上次确实没打算放蛇去睡奸唐道晴,可谁知道唐道晴偏偏就骚得连条蛇都勾引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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