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小姑娘。唐道晴被这个称呼羞得面色绯红。想要反驳些什么,却又只能眯着眼,打开腿坐在洗手台上,发出破碎而又充满情欲的喘息。
他一会是母狗,一会是母鹿、一会是死蝶、一会是小姑娘一会又是唐小姐......
说到底,他只是个可以随意被人亵玩的婊子罢了。晏世凉想他是什么,他就得是什么。
晏世凉不再理会唐道晴,只把摆在地上的皮箱打开。那箱子很大,且差不多是个正方形,箱子顶上有两个圆洞,如果唐道晴可以拼命把自己蜷缩着放进去,他倒不至于闷死在里面。那箱子里还有好几条拘束用的皮带和皮扣,方才张灿说这玩意是用来装尸体的,眼下看来,倒是活人和尸体都装,真不知道晏世凉一天到晚的都在外面干什么恶事。也许他曾经把人装进过这种箱子,然后沉进了江底。
“唐少爷,对于你这种四处发情的贱母狗,我都不敢找根绳子牵着你走,不如把你放进箱子里,当个箱奴,你哪也去不了,再也跑不掉。”
晏世凉说着,便强硬的将唐道晴湿乎乎的,沾满了淫水的内裤塞进了人嘴里。唐道晴下意识地伸出舌尖去推拒,却不料舔了自己一嘴的淫汁蜜液,呼吸间都是自己下体腥臊的气味,淫靡不堪。
“喜欢吃自己的水?小母狗,每次你舔自己内裤的时候,腿和鸡巴都抖得跟个什么似的。这么兴奋?嗯?”晏世凉说着,手指伸进人裙底往穴口摸去,那里被肛塞堵得严严实实的,水也擦干净了,变得干燥而湿热,只晏世凉冰冷的手指不住地在人柔韧滑腻的皮肉上打转,惹得唐道晴不自觉地收缩活动着穴口,探出头来缩不回去的阴蒂充血鼓胀着,被玩成肿胀殷红的一粒熟果含在腿间。
晏世凉觉得那弹软而又敏感的蒂珠有趣,便捏在指间揉搓捻玩,搓磨得越发熟热红软,惹得唐道晴受不住地仰头,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却叫不出来。只能凄楚地摇着头,眼睛轻轻一眨,竟是爽得落泪。他真希望晏世凉现在能好好玩他,操他,就把他摁在洗手台上,后背贴着镜子把他操哭操透。他以前是如此抗拒着晏世凉的淫辱玩虐,而现在,他却饥渴极了,一双眼睛蓄着水,忍不住去往晏世凉的下身看。
以前,唐道晴看人,目光从来都是清朗如月,微微的,但着点疏离而淡漠的笑意,温和谦顺的眼神,却从不在人身上多做停留,只轻烟般的在身上轻轻一扫,又倨傲地移开。那是站在高处的人才会有的目光。
而如今,他一双眼睛却是痴迷地盯着晏世凉的胯间,痴痴地,想着男人那根粗长硬挺的大鸡巴。他太想要了,太想晏世凉狠狠欺负他了,哪怕不是操他,而是再像上次那样用马鞭凛冽地罚他的骚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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