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天花板 (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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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前一秒还据理力争拒绝对方无理要求的兄弟因电击而跪倒在地的时候,我才切实意识到这群疯子说的在场的六个人必须拍色情片原来不是玩笑。

        我呆愣地站在原地,大脑停止运转,一瞬间有些手足无措,其他人也差不了多少。

        最先反应过来冲到那倒地大兄弟身边的是头上染了个红色挑染的兄弟,我暂且称呼他为烧包哥,他探了探对方的鼻息,接着把大兄弟搀扶到墙边,让他靠坐着,没一会儿对方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还好吗?”烧包哥问他。

        这位被电得眼睛还没法完全聚焦的哥,请允许我暂时称呼他为大高个儿,虚弱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疼死了。”

        这几乎是种信号,呆在原地的人都反应了过来纷纷围过去七嘴八舌地问他现在是什么感觉,还能站起来吗等等。

        而刚刚还看着快要死了的高个儿不知为何忽然恢复了元气,唰地一下站起来,堪称医学奇迹,把哥几个吓一跳以为回光返照。

        高个儿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似的说道:“只是被电的时候很痛,电击一停身体就恢复了,很奇怪的感觉。”

        话音刚落,一声机械音响了起来,我们六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四周,接着365度机械立体环绕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这是针对不听话的人类实行的对人体无害的惩戒措施,精确锁定对象,且无法躲避,一旦受击会体验到足以致死的痛楚,但惩戒结束,受损的身体又会完全恢复。”他顿了顿,“那么几位对下午开始拍摄第一场色情片的事还有异议吗?”

        众人都低着头,不发一语,房间内死一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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