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陷在情欲里几日,裴然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给了时妄一巴掌。
他肩上的被子滑下,露出满是红痕的香肩,漆黑的瞳孔,盛满怒意。
“你在酒里下了药?”
是疑问句,语气却不容否定。
裴然的发情期在半个月后,事先他也服用过抑制剂,不可能提前的。除非有人在他身上动了手脚。
时妄没有辩解,他拉开裴然的床头柜,翻了许久,在最低层找到裴然家的户口本,承认道,“是我做的。”
好,好的很。在酒里在下药。
裴然看着他侧脸,真想一拳打下去,但又想到卡里那几毛钱,生生忍住了。
真草了,一拳下去,他还真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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