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我贱吗 (1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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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太累,直到贺景将季尧抱回床上他都没醒,整栋公寓静谧得可怕,四周只有季尧均衡的呼吸声和他手上那块腕表转动的嘀嗒声。

        贺景嫌它吵,轻轻掀开盖在季尧身上被子一角,扶起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把腕表摘下来。

        腕表放在手里沉甸甸的,做功很粗糙,表盘和表带还有很多划痕。贺景是出了名的腕表玩家,这种质量的腕表顶天了几百块钱,换作平时他连看一下都嫌脏了自己的眼。

        但季尧似乎很喜欢这玩意,同住的这十几天里,贺景基本没见他摘下来过。

        洗澡戴着,睡觉戴着,和他做爱也戴着。

        指尖冰凉的触感打断贺景的思绪,他随手把腕表放到一旁,双手在季尧那只带有薄茧的手掌上细细揉捏着。

        贺景向来觉浅,周围哪怕有一丁点变化都会惊醒。前几个晚上季尧总缠着他做,每次做完两人身上都覆着一层薄汗,彼此体温的深度交互与肉贴肉的相拥而眠,竟让他丝毫没有察觉怀里的人是这样畏冷。

        在确定主奴关系后,他曾带季尧去医院做过全身检查,季尧还笑嘻嘻地问他是不是怕得病,可他没回答。

        当时报告显示季尧患有严重营养不良和免疫力低下的毛病,再加上燕城最近降温,医生还特地嘱咐要记得保暖。

        不知道该说自己粗心大意没把医生的话放心上,还是该说欲望喷薄时谁都无法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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