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尧低下头假装不去看贺景,“我……我没朋友,那上面又都是之前上过床的,所以我都不怎么看手机,而且那天我很累吃完饭就睡了然后醒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解释什么,话里没有半点逻辑,但贺景问了他就想说,就跟他敢和贺景回家甚至被他铐在家里也不感到害怕是一个样,都挺莫名其妙的。
“发烧。”贺景说,“你做什么了?”
“睡衣糊到精液了,穿身上黏黏糊糊的我嫌脏想去洗澡,谁知道淋浴器坏了水是冷的。”怕贺景不相信,季尧又补了一句,“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当时也没觉得冷。”
“燕城现在的气温是零下十五度。”贺景挑眉,“不冷?”
“好了好了。”淋浴器坏了的借口很拙劣,季尧担心贺景再问下去会露馅,只能先服软,“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贺景轻叹口气,“疼吗?”
“什么?”
听出话里的关心,季尧寻着贺景的目光望去,看到是自己那根包扎好的拇指,心思立马就活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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