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知道他在装，但成年人之间无非就是装来装去这回事儿。
“是我的不是了，曹总，我最近新签了订单，就马不停蹄过来找你了，你也知道那是傅燕城的单子，咱们合作，也算是互惠互利。”
“penny，我现在要出差去参加会议，实在没时间来看你的单子，要不这样，等我出差回来，咱们再详谈。”
这是托词，曹生估计早就找好了下家，但是合同还没签，所以又想把她稳住。
盛眠的眼里划过一抹寒意，嘴角轻轻扯了一下。
“我从入行以来就和曹总你合作，自认为两人关系还算亲近，如果曹总找到了更好的合作伙伴，不妨直接告诉我，这样我也好及时做打算，毕竟傅总那边也催得急。”
曹生确实眼馋傅燕城的单子，但是说白了就算他此刻提供装修团队，这件事里最受益的还是设计师，跟他们这装修公司可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顶多只会觉得是设计师监控到位。
而且之前和盛眠合作那几次，所有的老板都说她认真负责，会亲自跑施工场地，给他们装修团队带来的单子远远不及设计师的名气涨幅。
但现在和三束集团的合作就不一样了，对方愿意以成本价卖给他装修材料，这可以让他们之后报价时以更低的价格获取客户，这样普通用户的订单肯定就会暴增，毕竟这个世界上没钱的还是大多数。
曹生的脸上依旧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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