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马上问道：“悲哀什么？”
凌先生说道：“我感知的到我的生命还很长久，但我的家人，妻子却都在变老。这是她们的生死无常，我无法去改变。在时间长河里，终究，她们都只会成为过客。”
“而您却要永恒，所以您觉得悲哀？”陈扬说道。
凌先生淡淡一笑，说道：“永恒？与天齐寿吗？”他没有说是还是不是。
陈扬也不好多问。
凌先生随后说道：“好啦，该说的我都说了。这方面，我也只能言尽于此。你也该说说你的故事了。”
陈扬喝了一口啤酒，便开始说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陈扬对凌先生感觉特别的信任和亲切。就像是忘年之交一样。
凌先生身上有种温润君子的气质。
陈扬便从自己的身世开始说起。然后又讲到师父的栽培，以及被丢到非洲战场磨练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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