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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鹤观说。

        “???”裴锦星想了想,那就只能是舔他的手了,遂把住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一下一下用舌头绕过他的指尖,又用犬齿咬了咬指腹。陆鹤观捏住他的下巴说:“不能用牙,记得住么?”

        “……”裴锦星这才反应过来这人在教自己什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猛地想起来刚刚就应该借此咬破,岂不是就能取血了?

        陆鹤观没再给他机会,手往下捏住他胸口乳粒搓弄,感受他小腹里的痉挛:“很有感觉?”他狠狠往上顶腰。殿内没人伺候,只留几盏长明灯,风过烛晃,给这场情事增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两人皆是衣衫齐整,除了裴锦星露了半个屁股挨肏,看上去就像陆鹤观抱着他说情话一般。

        “啊啊啊……不行了、慢些……尊、尊上……!”裴锦星抖着大腿淅淅沥沥又射了,陆鹤观没怎么多折腾他,等他缓了缓便继续挺腰,肏了他几十下便交代在里头了。

        今天润滑得少,下了地裴锦星还一瘸一拐,后面铁定肿了,里面留着的东西有种快要流出来的错觉。

        魔尊吃完了夜宵便要回寝殿睡了,还有个小侍卫抖着腿走不稳路,只见陆鹤观去而又返,回来牵他。

        好容易回了寝殿,陆鹤观让他脱了亵裤,一看果然自己的东西淌了他满腿,流到了膝盖,简单给人施了个清洁术弄干净了才睡下。

        今天体位不对,自然没咬成,受简直牙痒痒,但也没法现在扑上去补一口,只好先睡为敬。

        等到第二天,他自己先扑上去的,陆鹤观反手便把他压进了被子里,自后用手捂住他的嘴,他揪着锦被,整个人缓慢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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