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非常不明白。”
“既然陆榆是功臣，为何还要抓他？”
“弟子知道，陆榆做的事情有些过火，但也不至于这么严重。”
“有些事情，其实上面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慧明跟着清远大师，学会的第一条戒律，就是慎言寡语。
可是今天，他难得说了这么多花，说明内心之中，是真的不理解。
同时，又为陆榆有些打抱不平。
而这一次，清远大师已经不能，再说慧明着相了。
“难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是永远无法改变的吗？”
慧明见清远大师不说话，再次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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