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有话直说，拐弯抹角的显你有学问？”
陆榆实在受不了，这中年神神道道的样子。
可是，中年此时，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陆榆的话，仍旧自顾自的说着。
“但，即便是很多人说你是好人，也依旧会有人觉得，你是坏人。”
“所以，好坏的定义是什么，谁都说不清楚。”
“你，想做一个好人，还是坏人？”
中年看着陆榆，沉声问道。
陆榆闻言，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个问题他实在是，没有兴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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