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打落在菱花格的窗纸,好似碎珠滚落玉盘。
雅致的居所里,雀顶长足平盘油灯静静地散发着光亮。
窗缝中吹进春日的寒凉,薄汗的热度被带走,留下黏腻的冷意。
嘴唇被棉布勒开,下颚受不住,只能任由口涎濡湿布料。
手腕被捆缚动弹不得,滚烫的欲根在体内狠狠进出,抽动丰沛的淫液,发出淫糜的水声……
“肏得你舒不舒服,嗯?”男子的声音低沉暗哑。
“唔……”
祝英台跪趴在榻间,浑圆丰满的臀高高翘起,无力地扭动着腰肢,试图挣脱欲根的鞭笞。
这种徒劳的挣扎,除了激起男子更高涨的情欲,毫无用处。
“水流得真多。”男子嗤笑着,看着丑陋狰狞的肉棒在女子粉嫩脆弱的甬洞中抽插,眸底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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