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堂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陈天宇再次提醒道:“有个人威胁你,让你仿制赝品换取店面的存活,我想你一个经营灰色生意的人,应该是没有胆量拒绝吧?”
“你……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李福堂忽然冒出的这句话,无异于承认了这个事实。
“呵呵,是我猜的。”陈天宇淡淡地道,“其实,青铜器这种东西,最难仿制的并不是铭文,而是通体覆盖的铜锈,这种铜锈经过漫长的岁月,会发生多次质变,到了最后,这些铜锈就仿佛长在了青铜器上,不再浮于表面,是无法简单抹去更是难以造假的……而铭文,却可以简单地造假做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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