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缺考两次了,现在不只是数学课本没了,连试卷边边都摸不到。
想到这里,方年忽然望向朱建斌“你是不是挣我钱,少印一张试卷,少说也得省几毛钱的吧。”
朱建斌“!”
“我…你!”
“行,扯不过你,五个满分,最低分,史无前例。”
方年奇怪道“李军跟王成也及格了?”
站在讲台上时,方年能很轻易的看到台下谁听课谁不听课,这几天就属这两人听课最不认真。
反观其他本来也吊儿郎当爱学不学的人,抱着一种冷眼的态度,最后跟着思路进入了状态。
尽管还是非常让方年感觉劳心劳力,毕竟都只是十七八岁的孩子,没出过校园,没有太多很成熟的心思。
“他们两个最低分,改完后我多看了两眼,不像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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