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想要疼惜爱护一辈子的女人?
这就是说把一切都给她的人?
这就是让他放弃了全世界都要去守护的人?!
樊霜霜红着脸死死地抓住湛中的衣服,大声哭嚎着说。
“湛中你冷静!这是假的!这是假的!我还小怎么可能打胎!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啊!我眼里只有你啊!”
童瑶瑶勾起唇角,坐在椅子上晃jiojio,像在一出闹剧,她奶声奶气的声音在这个病房内非常清晰。
“是啊,眼里现在只有他啊,因为只有他还能向着你说话啊。”
“樊霜霜,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么?”
湛中此时已经听不清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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