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骨头，真是不中用喽！”
虚弱的笑声响起，叶辰清晰地感应到，老人的气息明显萎靡了数倍不止，而这种奇异的感觉，却是无关修为。
“生命力流逝……”
与那时灵儿使用的逆天手段一般，损耗的是心神！
“尊老！”
叶辰一时语塞，眼眶有些红润，面前的老人倒是泰然自若，拍了拍周身扬起的尘土，佝偻的身躯起身，平静道：
“叶小子，你无需介怀，老夫这一身修为，也已经到头了，奈何大势渐起，我一人无力回天！”
老人眯眼，金色的酒葫芦不离手，接连几口佳酿下肚，继续开口道：“初次相逢，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现在连老夫都是望尘莫及喽！”
“能夺得轮回天剑，并且在羽皇古帝和无天联手下，安然离开，你必然是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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