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图个吉利,不值钱的。”
时欢笑着,将那贺礼说地轻描淡写。谢夫人却知道,这丫头送的礼物啊,大多都贵重。她转身交给身后嬷嬷,吩咐道,“好生仔细收着。”
嬷嬷双手捧了,“是。”
家丁过来引路,顾辞要去前厅,而时欢是跟着谢夫人去后院的,大婚的场合比较正规,男女通常不同席。顾辞将方才便一直搁在臂弯里的披风递给含烟,“照顾好你家小姐,若是吃完了便去前厅唤我。”
男子大多喝酒,女席却含蓄很多,一般不会出现喝地酩酊大醉的人,时欢又不是那种喜欢同人搭讪八卦的性子,是以定是早早结束的。顾辞这般交代,也是了解她。
时欢点头应好,想了想,又交代,“少饮酒。”
说完,又觉得这话听来多少有些暧昧了,倒像是妻子交代丈夫一般,顿时自己先把自己羞红了脸,总觉得谢夫人和在场家丁大多心里头都在笑话着。
“好。”顾辞拖着调轻声应了,“去吧……谢夫人,欢欢就麻烦你照顾一二了。”
瞧,这俩孩子,倒像极了新婚燕尔分别片刻都相思成疾的样子。谢夫人眉眼都带着了然又促狭的笑意,心里倒是乐见其成得很,“好,知道了……保管待会儿还你一个全须全尾的时家大小姐,头发丝儿都不带掉一根的。”
时欢脸色愈发绯红,低着头说不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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