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峰原本的定价是十斤青稞一斤酒,但酒至义成手上,她却认为易峰过于小心,所以自主的将酒价又提高了五成。
说到底,义成和易峰算作是同一类人。
“消息探听清楚了吗?”
“老奴买通了其中一个贵族,花了几百斤酒和几石盐,据他所说,现在的逻些城中精兵不足三千,禄东赞若要攻伐,只得从相近的部族临时抽兵。”
义成歪在一张躺椅上,听着老仆的汇报,有些心不在焉。
她脑中不时的浮现两个小孩的影像。
她想两个小家伙了,两小家伙离她身边已有近两月,要不是逻些城中还有些布置,她都想抽身去雄牛部了。
“将此事通知易峰,至于他如何谋划,我们暂且不管。”
说完见老仆领命后并未退下,她嘴角勾起一道狐线道
“还有何事说吧,拢共就剩下我们这几人,还有何事不能当面说与我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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