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纭娘在得了朝廷嘉奖后,&bsp&bsp就将葛广玉带在了身边教导。而葛广兴一心扑在医术上,打算一辈子救死扶伤,不愿意做生意。
在她五十岁那年,&bsp&bsp她同样把手头的生意全都交到了葛广玉手。又带着柯北宇四处转悠,&bsp&bsp得了造纸的好处,&bsp&bsp她还学了不少东西。甚至还跑去跟老农学了种地。
柯北宇对此很不解,&bsp&bsp不过,从来都不多问。他就站在她身侧,平时不显,&bsp&bsp无论柳纭娘何时回头,他都站在那里。
纯白的屋,&bsp&bsp一身布衣满脸憔悴的严松雨冲着她含笑行礼“多谢……谢谢……”
她很高兴,又挺局促,说不出别的感谢的话。
看着她消散,&bsp&bsp柳纭娘垂眸看着桌上的白瓷瓶,感觉得到里面已经垫了一个底。
还未睁开眼,柳纭娘就感觉自己全身酸痛,&bsp&bsp周身阵阵发冷。
这感觉……很像是发了高热。
正这么想呢,就察觉到一只冰凉粗糙的手放在自己额头,&bsp&bsp紧接着一声惊呼“这么烫!”
好吧,&bsp&bsp果然是发了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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