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救护车里，张国荣的视线渐渐模湖，看向远处，远处的警察和护士都在眼中形成了重影。
不过这时，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家伙突然凑过来，靠在救护车的车门上，掏出手绢，使劲擦了擦张国荣露在外面的皮鞋。
“嘿嘿，很不错嘛！
居然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的皮鞋？”
这声音，太熟悉了！
刚才，就是他一直在威胁自己。
想到这，张国荣努力撑起身体，甩了甩头，想看清说话的这人到底是谁？
而这人，就又开始说话了。
“饭店的厨子…，嗯，就是那位给你送猪脚拌饭的小哥，实在是有点倒霉，居然做了我的替死鬼。
当然，这样也好，至少我还有下次给你打电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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