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贤弟,虽然你我君子之交,不掺俗物,但现今性命交关,迫在眉睫,当有取舍之道。”
“曲大哥,我知你言之有理,但我又怎能因此便说那些违心之言?我即便想说,也根本无法启口。”
“此乃权宜之计,你我相交在心,你知我知,又何须管那些俗人如何分说?贤弟万不可执意如此,若是因为你我交情,便要连累你一家老小,为兄今后又有何颜面再见你?”
“但、但这岂不是……”
“贤弟,莫要为难,事急从权,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
“那、那……谁!?”
刘府附近,一个僻静的宅子,厅堂里没点灯,刘正风就在这黑暗中与曲洋叙话。
他本想着,明天过后,他再也不用这样偷鸡摸狗似的见至交好友,明明就清风明月,坦荡胸怀,如此真真憋闷。
却不曾想,挚友前来,跟他说了一个他其实猜得到,却不愿意往那里想的消息。
曲洋并不是想要让刘正风先下手为强,这种事情,林平之或他“二叔”会欣然允诺,嗯,他们都不用曲洋提醒,早就自己预先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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