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你这贱人!竟敢同门相残,今日我绝不让你动师弟一根汗毛!”
“哈哈哈,大师姐,你再怎么献殷勤,师兄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你天山灵鹫宫没有镜子吗,是了,你哪里敢放镜子,怕不是看了要被你自己气死!”
“好贱人,今日非撕了你的嘴!”
林平之本以为能见到一出狗血大戏。
他也确实见到了,但跟他想想的有点出入,或者说现在上演的这出,可比他预想的精彩多了。
他本以为只是无崖子和李秋水的恩怨纠葛,无崖子精神出轨在前,李秋水物理出轨在后,而且还是勾搭上了无崖子的弟子,还给他给害了,两人三十年未见,既有情,又有恨,情仇交织,欲罢不能。
本来也是这样的。
李秋水确实忘不了无崖子,但就好像丁春秋算准了的那样,不见面是思念,见了面,却是怨,是恨,是羞恼,是无法面对。
无崖子倒是愧疚更多,李秋水当着他的面绿他,他都只是伤心。
他恨也只恨丁春秋,他不想跟身为师妹、发妻、女儿的娘的李秋水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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