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感到任何内力反抗,玄慈直接倒飞出去,空中就一口血喷出。
“师兄!”
玄寂平之跟玄慈最亲近,不由双目含泪叫道。
玄慈却不理他,只是默默地回去,跪在叶二娘身边,“陈施主,是我做错了事,对不起你,你莫要有顾虑,尽管动手。”
“……啊!!!”
陈大同一声受伤的野兽般的哀嚎,飞奔而去。
“玄慈,别以为你这般惺惺作态,老子就会手软,老子家里三代单传,三十六岁才有了一根独苗……”
这是个满脸横肉的糙汉,说话甚是凶狠,却来到玄慈面前,也只是狠狠一巴掌,却没带上内力,打完就走。
一个又一个苦主,都是细数叶二娘的恶行,却不是一个巴掌,就是一口唾沫,然后离去。
冤有头债有主,众人恨玄慈,却多是因为再也恨不了叶二娘,满腔的愤恨愁苦,实在无数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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