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
“张娘子,之前你仍能以理想与大业为借口,将那些无辜者的牺牲看作必要,但现在呢,你仍要让下曲阳的事情,继续发展下去,真想一发不可收拾吗?”
“……别说了。”
“现在仍守着你的执念,&bsp&bsp唯一的作用,就是让可能的阴谋者,利用你的理想,完成其更大的阴谋,你真的愿意做阴谋家的帮凶吗?”
“你别说了!”
“你仍不愿正视现实,再有无辜者因此牺牲,&bsp&bsp因果就有你一份,&bsp&bsp你还要背负多少罪孽?”
“我让你住口!”
张婴一把拽住林平之的领子,&bsp&bsp两行热泪涌出,“我知道我罪孽深重!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你现在也可以杀了我!动手啊!”
“杀了你简单,但正因为太多的人都只想做简单的事情,不想做对的事情,这天下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我要受这样的折磨。”张婴松开手,自己瘫坐在地,跟着蜷缩起来,“为什么我好不容易看到希望,却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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