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电灯亮起,两名从警务署被抽调过来的男子,一人负责记录,一人负责审讯,全程都有执法记录仪录像。
“姓名!”
“肖玉成。”
“户籍!”
“我没有户籍,我是第一批被派到锡纳罗的劳工,已经挂了入籍手续,但还没有批。”肖玉成回。
对方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又询问了几个常规问题,才进入正题:“你在锡纳罗是否有过参军经历?”
肖玉成听到这话,也没有隐藏自己的履历,因为对方能找到他,就说明对他有一定了解,要么就是有其他劳工被抓后,咬了他,所以撒谎是没有意义的:“我没参军过,但我在尺军工作过,给他们做过饭。”
“进了军营,还不算参军啊?”对方挑眉问道。
“我和他们是被雇佣的关系,”肖玉成解释道:“就是单纯的赚钱工作。”
“你不要解释,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对方提醒了一句后,扭头冲着记录员说道:“这个划重点”
“是。”记录员点头,在审讯记录中记下了肖玉成跟尺军的关系,并且做了重点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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