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苏天御应了一声,立马快步跟着士兵离开了大厅,从后门出,来到了院后的大野地内。
赵巍虎也喝了酒,但喝得不多,他站在月色下,叼着烟,正在散步。
苏天御追过去,笑着问道:“司令,您叫我啊?”
“嗯,随便聊聊。”赵巍虎背手回了一句。
“啊!”苏天御跟在赵巍虎的身左侧,一路向前,而后面的警卫士兵则是自动散开,在周边警戒。
后院的草坪上全是露珠,气温略低,苏天御跟着赵巍虎走了两步,就感觉自己的运动鞋都被浸湿了。
赵巍虎烟瘾很大,抽完一根又点了一根:“有个事,其实我挺好奇,余锦荣没了,你们这帮小孩还非要弄这个协会干什么?就是为了赚钱吗?可以余明远家庭来说,他应该也不是很缺钱啊?”
苏天御沉默半晌:“远哥继续做下去,是因为心里不服,我们这帮人干下去,也是因为不服。”
赵巍虎觉得这个说法挺有意思,扭头看向苏天御问:“怎么个不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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