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多钟,顾家别墅内的宾客已经走的差不多了,顾佰顺坐在棺材旁边,穿着孝服,面无表情的喝着白酒。
牛峰走了过来,扭头扫了一眼四周:“人在水房。”
“走,去看看。”顾佰顺拎着半斤装的白酒瓶,起身跟着牛峰离开。
“门关上!”牛峰冲着自己的兄弟吩咐了一句。
大院们被关上,一行人穿过别墅前院,来到了后侧的独立水房。
水房四十多米,光线昏暗,室内阴冷潮湿,顾佰顺等人走进来后,扭头看向了蓄水池,见到里面有五名男子,正被牛峰的兄弟摁着脑袋,在水里扑腾着。
顾佰顺拽了一张椅子坐下,冲着牛峰的兄弟摆了摆手。
壮小伙们松手,水池内的五人咳嗽的喷着水,狼狈不堪的爬了上来。
领头一人四十多岁,他见到顾佰顺后,立马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响头:“……我……我没也是没办法啊!景言是会长,他让我们干什么,那我们能不干吗?”
顾佰顺瞧着他:“彬哥,自从我当了龙口区分会长。我说往东,你们就说往西:我说跟跟老黎一块开矿,你们又说我没立场,但矿业赚的钱,你们也没少分啊!呵呵,这也是景言让你们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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