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正坦坐在监控室内,仰面正在滴着眼药水。
审讯室内,短短的不到两个小时的功夫,桂孟军已经被折腾得没有人样了。
他仰面躺在椅子上,衣物被自己的汗水浸透,身上没有明显外伤,但表情却极其痛苦。
一名身材中等的青年,穿着白衬衫,挽着袖子,弯腰抓着桂孟军的头发:“还坚持啊?何必呢?!”
桂孟军靠在铁椅子上,双眼涣散地看着对方,一言不发。
“你再对抗,我可要打药了。”青年扯着桂孟军的头发,使劲摇晃着他的脑袋:“这个药打了,你可是要留下一辈子后遗症的!你想好了,为了点身外财,你把自己搞成这样值得嘛?!”
桂孟军怔怔地瞧着对方,身体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一定不能服软,一旦答应了对方的要求,那可能死得更快。
在这一刻,桂孟军更加坚信,刚才阮正坦说的话肯定不全是真的,一定是有撒谎成分的。
对方先是搞了铁案诬陷他,随后又让他签各种财产割让协议,这其中还包括数个军备大厂的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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