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墨提着两米长的大刀,一步一个窟窿地踩在地上,白鹤深深为土地感到悲哀可惜了,不然我冬天还能种点白菜秧子。
“飞镖都来为你庆贺了,飞斧还不出手?”白非墨老远就看着飞镖过来了,不仅没为最近的白鹤担忧,而且第一反应是看向厉沅沅有没有事。
“这飞镖—你居然用暗器!”明知飞来的位置不是屋内,厉沅沅愣是把这脏水往白非墨身上泼。
“睁眼说瞎话。”白非墨说着说着就笑了,好像厉沅沅的每一次瞎扯都是趣味横生。
她稚嫩干净的脸庞,有神清澈的眼睛,扬起的嘴角,愈发使白非墨挪不开视线。
“你不承认也行,解释给我听,为什么朝我射?”厉沅沅不敢确定,这飞镖钉入的水平位置和她几乎平齐,究竟是幕后黑手手滑,还是她站的远了。
“那得先赢我。”白非墨咧嘴笑道,风中花留悠悠回荡在他的耳边,吹在冷冷的青铜面具上。
“看招!”打不打得过试试才知道,厉沅沅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扔出去一把斧头,斧头来回在四周旋转又跳跃,却一直到不了白非墨的面前。
厉沅沅绝望地看着斧头不但没有攻打到人,不知是不是受了桃花香的熏陶,一点点、一步步,又回到了开始的位置。
厉沅沅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另一只手里的斧头捏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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